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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示弱的容倾梦4
安然眨眨眼,半天没反应过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这是因着自己刚刚的行为生气?因着自己要对他施礼?
即使安然是帝后的身份,见到君王也是要行礼的,夫君为纲,君王是天,这是礼仪,也是规矩。
这个男人竟然因此而恼了。
是因为,在他眼里,她本就是与他并肩的吗?
安然唇角笑意加深,璀璨的眼眸里闪过光芒,且越来越盛。
这下,成了安然目光灼灼紧盯着即墨擎苍了。
这个男人怎的就这般让她喜爱呢?
即墨擎苍被这股子突兀的灼热目光紧盯,唇抿的越来越紧,耳尖弥漫的粉色也逐渐在扩大。
终于,安然在这人恼怒之前,赶忙捏起一块柔软细腻的三色糕,递到那两片紧抿的薄唇面前。
“尝尝?我做了很久的。”
安然略略放缓轻柔的声音响起。
在高台之下,唯二还算是镇定的便是雨泽,雨霖了。
其它的人包括知晓见过一些的花蛇,都难掩眼中的震惊之色。
他,他家主子,竟是允许女子这般对他撒娇的吗?
换句话说,主子,竟是纵容这个叫杨安然的女子到如此地步吗?!
就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只见他家主子,冷着一张脸,张开紧抿的唇,吃掉了。
容倾梦紧咬着唇,一张媚人的脸,添加上了楚楚可怜之色,更是动人心扉。
眼中的不可置信,还有浓浓的嫉妒之色,来不及遮掩的布满在双眼中。
来自女人天生的直觉,如若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待到踏出这侧殿的大门,她怕是半点机会也没有了。
想她容倾梦,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人为她倾城的容颜为之疯狂,原本她以为,再也没有人比她还合适做即墨擎苍的夫人了。
可是,眼前那高座之上,那两人间奇特的氛围根本不容外人插足。
她努力了三年,竟然抵不过这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几个月的时间。
她不甘,不信。
随着厚重案桌之上,那一碟三色糕的数量开始减少,即墨擎苍的脸色也开始有些放缓好转。
“好吃?”
安然目光一直都未离开即墨擎苍,边询问出声,一边随手在那一碟三色糕上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忍不住为自己的手艺频频点头,这三色糕火候,劲道刚刚好,滑而不腻,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
然后,半点也不见外的将自己咬剩下的半块糕点递到即墨擎苍的唇边。
花蛇,就在下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主子,将人家吃剩了的糕点吃到了嘴里。
也不知道是震惊到了,还是怎样,下意识的吞吞口水。
而月狐与雪鹰,已经傻了眼。
自己家那一向冷冰冰散发着生人勿进霸道强烈气息的主子呢?!
确定是上面那位冷着一张脸,乖乖的将糕点吃完的男子?!
虽然月狐行事狠辣作风一点也不比男子心软半分,但是也还是个女子,因此对于男女之事,总是要比男子敏感的多。
就是因为她家主子冰冷淡漠的可怕,所以对安然的那种凝视,情绪波动才会更加的鲜明。
主子很喜欢这个叫杨安然的女子,很喜欢,很喜欢。
仅仅是这短暂的观察,这个叫杨安然的女子,也是很喜欢主子的。
因为那种从心底散发出的爱意与欣喜,是无论怎么伪装,都伪装不出的。
她只是主子的下属,只要听命行事便罢,所以谁来做帝后的位置,她也不怎么关心。
况且能被主子喜欢的人,也该是不差的。
可是向她这般分明的人,不多啊。
比方说剩下的那七大护卫,一个一个的操心着。
正在这时,在正中央直直伫立的容倾梦,只听‘咚’的一声,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
不知道何时,脸上已是满脸泪花。
楚楚可怜的模样,好不叫人我见犹怜。
淡粉色的衣裙摆被下跪之时升起的风吹散,凄迷娇弱之感慎浓。
只听容倾梦声音哽咽的道
“吾王,倾梦,倾梦别无所求,只求,只求能一直追随在吾王的身边,时时刻刻侍奉王,请王成全!”
这话也算是变相的一种坦白了。
这还是容倾梦第一次,这般将自己的心思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不由的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沾染了丝丝的绯红,淡薄,娇怜。
原本安然正一块一块的将糕点送递到即墨擎苍的嘴巴里,心里正琢磨着,这种投食的方式跟喂粉团时候的方式还蛮像的。
一女子媚人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在耳边响起。
听完这段话,安然咂咂嘴。
不求名分,不要回报,只想着一心一意的跟在即墨擎苍的身边左右侍奉,这般无私伟大的爱,倒是不多见了啊。
花蛇听到这番话,目光下意识的望向杨安然的方向,这个女子即是能在宴会之上对他们做出那般强硬的姿态,让他们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便全部给镇压了,对付容倾梦,他猜想也该是雷霆之势,斩草不留根的。
不过,看杨安然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太在意。
雪鹰本就是个急脾气,看着高座之上的即墨擎苍一直未说话,便道
“王不若收了吧,后宫也总该是充实一下的。就算是不为吾王您,也要为子嗣着想啊。”
这番话,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敢讲出来了。
子嗣?充实后宫?
自他五年前下令屠杀了整个即墨家族,这弑父杀兄的罪名背在身上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说这话了。
一个冷心冷情到这等地步的男子,又怎会在乎后宫,又怎会在乎子嗣?!
只是,他们跟着即墨擎苍这些年,却是明白当初为何会这般做。
安然眼睛轻轻的扫过说的一脸理所当然的雪鹰,眨眨眼,未说话。
即墨擎苍看着安然一直都未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
抿抿唇
“你也这般想?”
声音淡淡,听不出有什么与平常有什么不一般。
只是除了,那双紧握着安然手腕的大手不那般用力的话。
好像若是安然敢点头,他便将手里的手腕给捏碎一般。
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刺痛,安然忍不住腹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