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梦境和现实

白衣丹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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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暗哑中带着磁性,属于好听的男低音,可我怎么想不起这是谁了?还有,刚刚蓝若漓说景兰人妖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不成你还真想就这样毁了钥儿的清白?”秦昙一直都是最沉着镇静的那个,此时口气倒是有些不快。

    “那你说怎么办?这媚药不简单,里面掺和了好几种催化剂,所以才迫使毒性难解,不过,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钥儿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蓝若漓似是在便思索着边向秦昙问道。

    “我相信钥儿!她的毅力比之任何一个男儿都不差。”哦?这就是秦昙心目中的秦钥吗,我不由叹气,他可知,这身体里早换了个人了?我的毅力?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又有些不安,看天色,已是傍晚,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了,虽然身上还很热,不过也是一阵儿,过了仿佛又要好些,看来蓝若漓已经给我诊治过了。

    不过,他们来站在外面干什么,难不成还真想亲自给我解媚药之毒?我低低的笑了。

    因为这会儿都没说话,外面立着的三人又是内力深厚之人,听见房内有声响,均是一愣,便匆匆开门而入。

    “钥儿”“小钥”听见他们异口同声的唤我,我心里很满足,这种被人关心着的感觉很好,只是?除了秦昙、蓝若漓,旁边那个男子是谁?怎么长得那么像景兰呢?

    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

    回想起在掖庭中毒的时候,景兰好像是要脱自己的衣裳?当时还觉得奇怪,她脱衣裳能做什么?这会儿看到这个男版景兰倒是让我恍然大悟,脸上也比刚刚更烧了几分,原来她是……他!

    还有他偏高的身材和我靠在她身上的触感,我不是早该怀疑的吗,只是秦昙未说什么,我也就没再深究,居然相信他,还把他当作好姐妹,这不是失误是什么?但是他为什么要扮成女人混在我身边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我迷惑地抬眼看向离我最近,坐到床沿的秦昙,我想听听他的解释,秦昙见我目光投向他,却是极其愧疚的别过了头。

    嗯?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小钥!你怎么样?”我还没有适应突然变成男人的景兰,他倒挤过秦昙凑到我跟前,亲呢的拉过我的手,就跟以前一样,紧紧的将我的小手包裹住。

    以前以为他是她,当他是姐姐,所以才会如此,而今……我如受惊的兔子般,倏的将手从他掌中抽出:“别碰我!”

    景兰柔柔的眼神一滞,带着几许失落的垂下了苍白的双手:“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我也知道我不该欺骗你这么多年……我要是说,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相信吗?”

    没有恶意?好好的男人在我身边愣是装了十几年的女人,还是个媚相十足的妖娆尤物,还说没有恶意?鬼才相信?

    想到这,我充满敌意的目光扫过秦昙、蓝若漓、景兰身上,刚刚我还在庆幸有人关心,这会儿就觉得人人都是带着目的而来,还有李恪、萧煜,他们哪个不想利用我?控制我?

    看秦昙的表情,他应该是知情的,却没有告诉我,看,连他也隐瞒了我,枉我最信任的就是他,他们,还隐瞒了些什么,我到底还能相信谁?真真是心寒彻骨,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钥儿!你怎么了?”蓝若漓发现我的异样,忙过来给我把脉,片刻之后,眉头紧皱,对着还在一旁纠结的秦昙道:“不行,我得亲自走一趟了,钥儿的脉象有些奇怪。”

    “奇怪?”秦昙和景兰同时出声,怎么个奇怪法?看他样子好像很严重,可是刚刚不还说没有性命之忧吗?

    “想必你们也听说过无相派的冥池,冥池里的水不仅可以解百毒,还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只是冥池只能本派掌门和圣女才能找到,且冥池在平日里都冰封着,只有在祭典的用圣女的血液来做引才能打开,所以……”蓝若漓说到这里仿佛有些为难。

    “所以什么?”他这一说倒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要说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过,现在,我倒更想多了解一些。

    见是我发问,蓝若漓顿了顿,才提起勇气道:“我要取一点钥儿的血,因为钥儿就是这次选中的圣女!”

    “什么?”这次换我们三个人都瞠目结舌,虽然是有些准备,可为什么没有知会当事人,就私自定下了呢?

    蓝若漓给我们的消息实在有些震惊,我倒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我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江湖上人人惧怕的邪教无相派圣女,据他所说,圣女是冥池选出来的,由于封结的冥池明亮光洁,像镜子一般,能现出影像,而现出的那个人便是圣女。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我总觉得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蓝若漓已经出发去了无相派圣地。

    临走给了药方,让我多用此沐浴,能减缓毒性,可秦昙好像故意避开我,把浴桶抬进来,便消失了个无影无踪,门口只留了景兰驻守。

    躺在黄花梨木的浴桶里,手臂漫无目的的在水中搅动哗啦哗啦的声响,我一心想的都是那个让人心惊胆颤的梦境,还有无相派、庄严寺,总觉得这里面有某种怪异的联系,却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但心里隐隐感到非常的不安。

    几张悲伤凄怨的面孔在我眼前交替着一闪而过,似诉似哀,搅得我脑子一片混乱,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是不是我在梦境中多停留一会儿还能看到更多?一想到就开始头疼,此时我甚至都忽略了景兰的欺骗,不再追究。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日,没等来蓝若漓,倒是等到了秦钥的老爹和祁烟,原来祁烟从我进宫便去了幽州传递消息,只是,这次秦剑义显然不是为了我回来的。

    “什么?罢官?”望着主位上身材魁梧气势逼人的常服中年男子,我撑案而起,要说,这秦剑义还真跟自己的老爸很像,只是老爸就少了他这份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