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浓情荡异声

菁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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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贵妃对着满地跪着的宫侍了骂了几句,也不知是在骂谁,最后,她说了一句:“现在哀家作主了,把金梅这丫头赐给咱们的梁总管当对食。”

    这个太出大家的意外了,原以为大家今夜肯定不好过了,谁知贞贵妃这般轻描淡写地让大伙过关了。

    尤其是梁兴,更是喜出望外,虽已成了太监,可成日对着出落得水灵灵的金梅,心里还是春潮泛滥,难以抑制的……真想不到贞贵妃娘娘竟能看透自已的心思,竟把金梅赏给自已当对食,虽不能有夫妻之实,却有了夫妻之名啊……也多少遂了自已的心愿了!

    金梅不愿意了,虽说是贱为奴婢,却是心比天高,梁兴怎能看得上眼?想自已长得并不比那些有名位的嫔妃差,为何自已竟得不到皇上的青眯?心里早就暗生怨意,若不是贞贵妃双眼不眨地盯着皇上,自已说不得早就让皇上临幸了……皇上得不到,金梅便把火热、燥动的心放在了长相秀美,同样寂寞难耐的花儿身上;而花儿呢,身为皇上的娈童,心里却不是很愿意的,更何况自从到了景和宫,别说和皇上亲近,连皇上也很少见到。皇上也是个多情种子,眼前有满眼的青春娇艳的丽人,更有一位善妒奇淫的贞贵妃如影子般随着,皇上怎能还想得起自已……花儿他为男子,男性的雄性激素促使他对女性感兴趣,失落的金梅长得如花似玉,更加上她主动投怀送抱,花儿也就忘了自已的处境与身份了……

    见俩人只叩头不说话,贞贵妃冷笑道:“金梅丫头莫不是不满意哀家的这番安排?”

    金梅微微抬起头,只见她珠泪滚滚,脸色却不如先前般红润,竟是青灰色,哭道:“奴婢只想一辈子侍候娘娘!”

    谁也听出来金梅是不愿意给梁兴当“菜户”!可贞贵妃偏就装傻,道:“这并不妨碍你服侍哀家啊,你仍可以在哀家的身边。”又对梁兴道:“乐傻了?还不把你的媳妇领下去!”

    梁兴今晚是走了狗屎运了,贞贵妃不仅不责罚大伙,还把美貌的金梅赏给了自已,顿时心花怒放,跪在金梅的身边对贞贵妃就狂叩乱叩的,众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只听得“谢”字满地乱滚!

    贞贵妃瞧梁兴的滑稽相,想笑又不敢笑,忍住,又道:“全下去吧,闹了一晚上,你们不累,哀家还嫌累呢。”

    众人齐齐地给贞贵妃叩了个头,慢慢地退出,贞贵妃看着寂静无声的人群,突然说了一句:“花儿留下侍候。”

    花儿有些愣神,在原地发呆。

    已退至门外的金梅也愣住了,贞贵妃是想干什么啊留下花儿?别人不知道,自已可是清清楚楚的,这花儿竟是个没完全阉割的太监,他完全可以行男人之事,贞贵妃难道也想让他效枕席之劳?心里的醋坛子打翻了,酸味熏出了更多的眼泪,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只看见贞贵妃似笑非笑的眼神在跳跃、闪烁、玩味……仿佛是一把刀子一下****了自已心窝的深处,而刀把握在贞贵妃的手里……

    众人退下后,花儿依旧跪着,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跪得时间过长,双臂轻微地颤抖,连头上简易的头饰也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响声……一股侵身的寒风从缝隙中穿堂入室,把烛火促得四处逃窜,摇曳不定;绣帘微微撩起,似乎有人在帘后偷窥……“起来吧,把你头上的这些滴里搭拉的东西全给丢喽,男不男女不女的,哀家看着闹心。”贞贵妃打量拘谨的花儿好半天,才轻声说道。

    花儿抬起头看了一眼贞贵妃,只见贵妃娘娘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怒容,紧绷的面皮松懈开来,一头柔如鹅绒,黑似鸭毛的长发垂至腰间,淡扫柳眉,薄施脂粉,一付慵散的样子,与前会儿恍如两人……“哀家的话不是跟你说的呀?”贞贵妃的口吻甚至有些娇嗔了,情窦初开,二八佳人的情态。

    花儿的心渐渐地平复了下来,谢过恩站了起来,转至帘后,蟋蟋索索一阵后,一个俊逸的身影飘至跟前,贞贵妃扭头一看,哇,眼前哪来的一个俊小伙啊?俏生生的眉眼如柔美的女子,柳条般细长、棉软的身段展样大方。一袭月白色的长衣园领袍,外系皂绦软巾垂带,如漆般浓密黑亮的青丝,用一方四方平定巾束着,透着一股儒生的书卷气……此时,他正一躬到底,笑吟吟道:“小生给娘娘有礼了。”

    贞贵妃“扑嗤”一声笑出了声,从榻上翻身起来道:“雌儿变雄鸡了?”

    花儿最善伺人喜怒,见贞贵妃眼里春水荡漾,樱唇欲滴丹红,心里也为之所动,只是不敢太放肆而已,也不等贞贵妃发话,便站了起来,轻盈地走至贞贵妃身后,笑靥如花地道:“娘娘主子累了一晚上,让花儿替主子按摩一会儿吧?”

    “啥花儿不花儿的?听着心里怪不舒服的,哀家给你另取个名儿吧?嗯……叫诚儿算了,以后你在哀家面前就叫诚儿了。”这花儿的面容身段,很有些当年陈鸣诚年青时的味道,贞贵妃看到花儿,尤其是今晚一身男装的花儿,心里越发地想起当年的往事,一缕情思从心底悠悠地升起……

    “谢娘娘赐名。”花儿看到贞贵妃一脸缒绻的样子,就知道贞贵妃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贞贵妃侧身躺在玉床上,一只纤手托着缀着鲜花的头,另一只手手指攥成兰花样,轻巧地放在大腿的外侧,薄翼般的纱衣裙显出玲珑的曲线,一股清淡的香味在贞贵妃唇齿启合之间滑出……“娘娘,好香呀。”

    贞贵妃从口里轻轻吐出一截树根,托在绢帕上,笑道:“不是哀家香,是它香。”

    花儿就着绢帕细看了一眼,见是一条综黄色的根茎,也不知是树根啊还是花茎,就有些不以为然道:“不是这树根的香味。”

    贞贵妃嘻嘻一笑,也不知是笑花儿的天真,还是被花儿抚弄得身体痒痒,道:“不信?你一试便知。”

    花儿果然听话,拿出贞贵妃吐出的树根便塞进嘴里,晃着头狠劲地嚼了几口,不敢下咽,也不敢吐出,只得含着道:“还是不香,就是娘娘玉体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