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任逍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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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火热的唇落于女人如玉香肩,细细描绘着他一口造成的青紫印记,那一口又重又狠,才有眼下如此杰作。一声满足轻叹,将女人拥入怀中。如此惩罚,到底是惩罚了她,还是折磨了他自己。看着怀中娇喘微平,面色润红,娇艳欲滴的女人,刚得到释放的心火又窜了出来,双臂不觉收紧,两人紧紧贴伏,本想以此降火,奈何,他是彻底中了女人的毒。

    娇媚的声音轻柔飘来,大白天的不会就这么躺到晚上吧,天悦该下课了,瑶儿也快饿了。

    “你的那个小情人,咦!”女人顿时没了声响,无奈咬人成瘾的男人又将狮口放在本就有过印记的香肩上,只要她再多一个字,定会再添新伤。

    女人突然变乖,冷烈改咬为狠狠的吻,言道,等下起来就把那没用的拜贴一把火烧了,她澹台雪娇愿意来就随她,冲着澹台方旭的面子也不能将其拒之门外。澹台方旭不会发难,毕竟是对公主不敬,那身位公主亲娘的太贵妃也不会善罢干休。

    血千叶一声轻叹,包含着同情惋惜,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轻点着,改情这是神女有意,爆狮无心啊!那拜贴她已然过目,就那一笔清秀的小字来看,这个澹台雪娇定是位娇柔之人,堂堂的金枝玉叶真是不开眼,怎么就看上冷烈这个不懂风情,不会谈情说爱的男人。到时候她到要看看,待佳人入堡,冷烈如何迎拒佳人的那份思念怀旧之情,自然还有那字里行间隐藏的浓情爱意。想至此,玉手滑向男人的左脸,她咬的那个印记没了踪影,却渗入了皮肉直达骨头。

    握回女人的手,其意冷烈自己一清二楚,“跟你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无需去想,凡事我会处理。冷家堡如此大的家业,我还得盯紧呢,我可没那些个心力盯在女人身上,我只要把你一个教育好了,等你爹来谢我!至于你爹之事……”冷烈将天香楼之约所商议的事,着重点说与血千叶知晓。

    依在冷烈怀中,血千叶仔细的听着,头脑飞速的转着,看来她是想错了更小看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雷鸣帝,未想到皇上也会有情有义,也会有自己的兄弟朋友,更何况冷烈这个表弟,家业大根基深,长久以往他竟然不担心,皆因打小建立起来的那份真。

    以诚相待,以心相映,信任对于他们来说何等重要,心若不坚固,这份与皇上建立起来的友谊亲情将会是世间最易碎,最可怜的东西。想必他们彼此一定格外珍惜、保护这份世间难寻的真情。而通过冷烈的话,足可见澹台方旭此人有多深不可溅,血千叶与那人不过一面之缘,仅凭一面哪能辩其深浅。真是好手段,一切皆被他一人掌控于手掌间,远到千里近在眼前,操控着自己的臣子,也将兄弟拖进局中。朝庭、皇宫乃世间最乱最脏最烦的一个所在,在那里坐阵之人定有他自己的无奈。

    听到感兴趣之处,血千叶很是肯定的问道,“你有免死金印!”

    “如何?”冷烈反问道,已被眼前的女人训练的格外敏感的神经,马上坚了起来。

    “乖乖,怕不得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那东西能一代代传下去吗?”血千叶双眸中闪着出奇的精亮,那东西绝对是个超级宝贝。

    “娘过世后,金印就到了我手里,你说能否代代相传!”

    “呵呵,太好了,将来这金印就是天悦的!”女人兴奋的安排着,全然不顾男人揪结起来的俊脸。

    “哼,那可不一定。那小子若长大了毫不出息,金印他休想承袭,传给瑶儿也一样!”

    “给瑶儿?不应该是传男不传女吗?给了瑶儿,那将来就不是冷家的东西了!”血千叶赶紧说道,冷烈在女人毫不防备下,在那娇艳的红唇上重重的吻了吻。

    “你到是不傻,知道自己的胳膊肘应该向哪儿拐。到时候我不会格外请道旨,瑶儿之后,金印必须再由冷家有德之人掌管,这不又回冷家了!”

    男人女人相视而笑,什么叫臭味相通,什么叫狼狈为奸,什么叫一丘之貉,这床上的两人给了别样的解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一夜之间,整个皇城都在谈论一个话头,一个人。莫大人为人清廉、亲和,为官多年不曾有过劣迹,何止如此啊,做了鳏夫如此久,有谁听过莫大人举止不端,对前妻如此有情有意的男人,这天下间少之又少,这般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间勾结起外人,杀害同胞出卖国家呢,信的人是屈指可数,不信的铺天盖地,皇上圣明可不能因误查而让一代贤臣冤死牢中。百姓言论如潮涌动,越卷越大。朝会之上,更有户部、兵部、礼部甚至刑部的几位重臣纷纷觐言,将百姓之意上述圣主知晓,也将他们自己所想一一言明,莫卫之罪来的突然,也甚有蹊跷,圣上英明,定会着得力之人查清此事,眼下,莫卫是不是应该先放其回府。

    有讲情的,自然也会有不讲情面的,此次据理力争的竟然是丞相宇文启,一声列位大臣好生糊涂,宇文启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看法说细言明。他并非认定莫卫有罪,自认与莫卫乃是多年的老友,莫卫被打入天牢,他这个做朋友的甚至心焦,可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未弄清前莫卫再是贤臣,再如何的清廉得百民好口碑,那也是有罪之人,如此罪人怎能说放就放,开了如此先河,列位大人将国法置于何处,若日后其他人犯错,是不是也要莫卫为例,先放回府再说。

    “几位爱卿可听明白丞相的意思了,丞相心意,便是朕之心意。事未查清之前,何人敢保证莫卫不是罪人,何人敢保证莫卫不会借此逃离皇城!此事今日休要再议,公孙平,听说冷烈回来了,不知传言可属实!”澹台方旭威严的问道。

    公孙平赶紧出列,恭敬回道,“冷堡主确实已回雷鸣,此次更从东旭讨回了数车秋粮,想必不日便会进宫面圣,将秋粮一事向皇上禀明。”

    澹台方旭满意的点了点头,粮乃国与百姓之根本,冷家办事向来精准,更为朝庭为雷鸣尽心尽力,理应嘉奖,此事待冷烈进宫再从长计议。

    朝会散去,众位大臣三三两两向宫门外而去,这一路所谈之事仍是那个最热的话题,与丞相宇文启同行的最多,人人皆因眼下之事,冷烈回来了,那随行于左右的夫人也该回堡,皇上难道忘了不成,那冷烈的夫人可姓莫,正是罪人莫卫的小女儿。圣旨上明明写得清楚,莫府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关压,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那位莫家小姐,这赏罚之间可有奥妙?

    至于今天公孙平的身旁也围了不少大臣,大多是先前在朝堂上为莫卫求情之人。

    “列位大人无需为今日朝堂之事担忧,我主圣明自然会体会到列位大人的好意真心,若大人们信我,就请听公孙平一言!”见身旁之人点头如捣蒜,公孙平接言道,“既然朝堂之上,列位大人说了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左右摇摆,既使不说也不能随堂上的局势改了自己今天的说词,否则,如此善变之举才会让皇上格外留意。事无绝对,清者自清,此事未必没有转机,待到柳暗花明之时,列位大人可是高瞻远瞩的贤能之人!”

    公孙平的这番话,在两日后得以应验,更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冷烈竟然用整个冷家的百年基业,用先帝御赐的免死金印来保莫卫。冷烈言明,此举只是单纯的将人从天牢从保出,毕竟莫卫半百之人又是自己的岳父,他怎能任其在天牢中受阴潮之苦。一旦莫卫出天牢,冷烈也不会让其回莫府,毕竟事未查清怎能让其好似无事人般重回莫府,他会将莫卫接进冷家堡,一来照顾,二来冷家堡守卫森严,说得不好听些,就好似铺着锦缎的天牢。这份量极重的保价让人难以消化,就连宇文启也没有力度出来反驳,这冷烈一插手,更摆出如此大的价码,他要如何反驳,难不成是要质疑冷家堡,要对先帝金印不敬。

    无人会质疑冷烈有何资格进这金銮殿,本就是皇亲,更是受皇上重用之人,手里握着免死金印,他何处去不得。此时此刻,所有人无不恭候圣意,澹台方旭不怒而威,眼神仍停留在冷烈呈上来的,与东旭签下的那份购粮协议。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毫不留情滑落,直到澹台方旭收回眼神,将殿中人一眼扫而过,皇上金口顿开,只有两字,准奏!命禁军去天牢将莫卫放出交于冷烈,至于莫家的那些个仆人也一并放了。

    朝堂这般热议,冷家堡那里,贵客迎门。如今的夫人可非往夕,自再次回堡后,一切都在潜稳默化中改变着,就好似此时,贵客的车子仍停在吊桥口,等待冷总管禀报当家主母,是否放下吊桥迎客进堡。

    看着嘴角挂笑的,哄着孩子的女人,冷行风静候着。而今再来细看这归家的女人,变化何止在于表面,好似以往被压制的天性气势,如今已然全部被放了出来,在她身上有时会很容易找到跟主子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霸道劲,这样才好啊。

    “先把人请进来吧,告诉她冷烈未回,愿意等就在前厅多等会儿。我这有孩子要照顾分不开身。”

    “是,我这就让侍卫放下吊桥,如若公主要来主宅见夫人跟少爷小姐呢!”冷行风以求稳妥的问道。

    血千叶转头亲切的笑了笑,“人都进门了,当然要随了客人的心意。咱们堡主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否则,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冷行风轻笑,贵客?也得他家主子肯承认啊!夫人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是吃味,可是,那精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嫉妒吃味的意思,调笑逗趣之意甚浓。

    该来的拦不住,进了堡门见不到正主,于情于理也会来见主屋的当家主母。

    “娘,娘!”天悦火急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跟随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甜美的夸赞声。

    “娘,我回来了,闹儿哥哥回来了,闹儿今天哭没哭!”声起声落间,天悦掀开棉帘子窜进了屋里,直扑大床而来。

    “娘,来人了,就跟在我后面!”天悦赶紧报告着,小身子已被血千叶搂在了怀里,虽是找了先生在堡内教授功课,从侧院到主屋也有些距离,小家伙的小脸冻的冰凉,若不是扭不住那男人,她真想让先生就在隔壁设课。

    “公主请,我家小姐太小,一时也离不开人,故而夫人无法脱身恭迎公主!”

    “总管无需跟我这般客气的,都是雪娇不好,偏选了这么个日子。烈哥哥虽不在,我理应来见过姐姐的。”温柔如暖阳照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

    待门帘被掀开之时,怀抱天悦的血千叶扭过头来,向来人看去,两个女人就此互相打量着彼此。

    淡粉锦衣罗裙,外穿艳粉棉袍,在这苍白的季节里甚是耀眼,合中的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双如水美目正如闲静之月,随着那轻稳莲步,婀娜身姿似弱柳扶风,亲切温柔的笑始终绽放于娇面,如娇莺微啭般的声音,先向血千叶问着好,好一个可亲又无任何架子的娇人。

    “不许动!”天悦板着俊脸叫道,健壮的小身子已挤了过来,将澹台雪娇拦于床前。

    比娇莺还要动听,比春阳还要温柔的声音,轻柔的说道,“小家伙越来越像烈哥哥了,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跟你有何关系!”好似小兽般的天悦不客气的回道,小身子更是紧紧护在床前。

    “小儿无理公主别再怪,家里不曾来过生人,天悦,快到娘这儿来。”血千叶客气的解释着。

    “等她走了,我再到娘那儿!”

    “天悦,嗯,真是个好名字,天悦能让我看看你的小妹妹吗,我喜欢天悦,也喜欢天悦的妹妹啊!”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喜欢就站着看会儿,不准动!”天悦很是霸道的说道,血千叶心中苦笑,小东西何止是相貌像冷烈,这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份底气十足的架势,像到了极致。

    “好好,天悦说不让就不让,姐姐的这双儿女将来定有大出息呢!”澹台雪娇退了回来,坐回了血千叶身旁温柔的说着,脸上无丝毫不悦之色,血千叶到也不客气,笑意亲切的回之,天悦则面无笑意坐在床边,守着自己的宝贝妹妹。

    温暖的房间中,茶香萦绕,两个姿色出众的女人闲聊着,却始终不离那仍未归家的男人。

    澹台雪娇好似遇到知音般甚至健谈,谈了许多她与冷烈还有当今皇上小时候的事给血千叶听,她身子不好,一直在外调养,已有好些日子没回雷鸣了,就连她的烈哥哥续房,她都未能赶回来喝杯喜酒。岁月不待人,她回来了,可是太多事已非往日,事如此人也如此,烈哥哥不但有了儿子,又娶了新夫人,而今更喜添金女,看着烈哥哥这一大家子能日日聚在一起,对于她这个不常留在家中的人来说,好生羡慕呢。现在好了,她的身子已然痊愈了,她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血千叶只微笑倾听,未插一言半语,到是澹台雪娇的侍女不停的劝慰,公主应该早日忘记那些个孤独忧伤的日子,回来了,好日子也随之而来。公主为人淡雅喜静,从不见其跟谁这般亲近过,就连太贵妃也不曾与公主说过如此多的话,看来,公主与夫人真是有缘人,还望夫人能多跟公主走动,这样公主也有个可以倾诉心事的对象。

    “姐姐听听这丫头的话,真是说的不着边际,姐姐现在有瑶儿跟天悦要照顾,怎能与我勤走动,再说皇宫深院,唉,好个烦人的所在,我可不想让姐姐这般的灵人进那破地方。烈哥哥这冷家堡要是在城里那该多好,我也好经常出宫跟姐姐相聚。”澹台雪娇很是无奈的说着,言语间无不透露着对宫中生活的无奈,与那份渴求知己的心境,耐何啊,她真是选错了知己,眼前相貌娇美,温柔娇笑的女人,可腹黑的很。想跟她做知己,跟她一诉衷肠,除非出生入死,除非肝胆相照,除非血雨腥风中握紧彼此的手自阎王殿中杀回来。

    “等过了冬天,皇城又会热闹的,到时候公主就不会闷到了!春喜,去告诉总管一声,等冷烈回来了,赶紧让他过来,公主可等了好一会儿了!”这便是澹台雪娇等来的安慰之言,血千叶真是不够懂事的。春喜应下,将手中的针线活放到一旁,看了看那没事找事的公主还有那个嘴欠的侍女,春喜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公主为何这般看我?我说错什么了?”血千叶满面亲切,疑惑不解的问道。

    “姐姐可别想歪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对姐姐刚长的称呼有些?姐姐一向对我的烈哥哥直呼姓名?”

    小丫头,真是好奇吗?还是听说这称呼磕耳朵,血千叶心中想到,嘴上很是痛快更理所当然的回道,“呵呵,我就说让外人听了会被取笑我没规矩的。可是冷烈那脾气,想必公主也应该有所了解,他认定的事,我一个女人家怎能扭得过他,说什么他只允许我一个人叫他冷烈,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冷烈,在外人跟前,他只是他们的冷爷,唉,这男人啊就是霸道惯了,跟他真是没理可讲!”

    “哈,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我都说姐姐有福气呢,对了,我烈哥哥的头一房夫人,应该是姐姐的?”

    “是我姐姐,叫莫纤纤!”

    “噢,怪不得,这样甚好啊!”

    对于血千叶的回答,澹台雪娇恍然大悟,端起茶杯再次高雅的品了起来,此时,门外传来了春喜兴奋的叫声。

    定是有什么好事,要不然单单冷烈回堡不至于让春喜乐成这样。

    “真的?”血千叶猛然起身,满目喜悦的追问着春喜。

    “真的真的,堡主正扶着老爷朝这儿来呢,小姐,你可不能出门啊,这天寒地冻的万一把你冻到了,堡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春喜赶紧拦住了自己家小姐,言外之意小姐可是堡主心尖上的宝,万一有个闪失,她的小命可就交待了,这话被外人听得一清二楚,血千叶心中轻笑,这丫头越来越鬼了。

    对于澹台雪娇的到访冷烈已然有了准备,佳人甚至是欢喜险些喜极而泣,而冷烈那张俊美冷硬的脸上只有客气,再无他物,相反,每当澹台雪娇温柔的叫其烈哥哥时,血千叶看得清楚,冷烈的眉头皱的快展开的也快。到是看向床上已醒来的小女儿时,那冰冷的眸子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好啊,好啊!爹现在真的是安心了,看到你过得好,就算让爹现在就去见了阎王,爹也无憾了!”言至此,莫卫抬起衣袖掩向那泛红的双目,看看对面的血千叶,又看看其怀里的天悦,还有床上正自己呓呀的瑶儿,莫卫不住的点头开心的笑着。

    冷烈心里反到没了滋味,更险些让血千叶接下来的话气的跳脚。这一屋子有老有少还有个不知何时便会哇哇大哭的奶娃娃,怎能让堡主跟公主尽情叙旧,公主可等了堡主好一阵子,堡主为何不请公主到前厅一聚,边品着香茶边回忆往夕。她则陪着自己的爹爹在屋中少聊会儿。温柔的澹台雪娇已然起身,善解人意的回道,姐姐的爹爹刚回来,经过那番惊吓,父女俩是该好好聚聚,而她也有好些个话要对她的烈哥哥说,姐姐如此安排甚好。

    “你给我等着!”冷烈以看女儿为由,有意走到血千叶身边,只为贴耳说出这句咬牙切齿的话。

    “我又走不了,真是的!”血千叶巧言娇笑的回道,那声音那语气暧昧有余。

    “烈哥哥!”门口传来了澹台雪娇温柔甜腻的轻唤,冷烈数把眼刀狠厉的送给了血千叶,扭头便走。

    莫卫一声重叹,让嘻笑的血千叶不明所以的看来。

    “你这孩子,怎这么糊涂啊!公主对冷烈的心思明眼人一看便知,你怎么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你,唉!雷鸣这块纷争之地,不知还能留多久啊!”莫卫感慨道,血千叶脸上的嘻笑没了踪影,开口问道,“爹爹此话何意?什么叫留多久?爹难道是担心冷家堡没那个能力护住爹的周全吗?”

    莫卫一味的摇头,对于血千叶压人的气势,虽有些吃惊,却不肯再多说半字,最后起身,语意深浓的说道,“让爹好生想想,待爹想通了,会将一切告诉女儿的。他来了,有些事爹必须得提前告诉你,省得突然间的吓到你啊!行了,你照顾孩子吧,我回去歇会,爹累了,真的好累!”

    莫卫的背影是弯曲的,脚步更是沉重的,天牢之苦,心力之灾,莫卫老了许多,连说话的声音都比以前低沉,好似突然间看破了许多东西,好似一下子没了任何斗志生机一般。

    “春喜,去叫夜狼进来!”

    “嗯!”

    未过多久,夜狼敲门而入,“有话要问我!”夜狼很是肯定的问道,血千叶直截了当的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言下之意,坐下来慢慢说,这话短不了。

    今日夜狼随冷烈一起将莫卫接回,自然对一路上莫卫的反应,或是其他人的反应有所了解。

    “他没接触过什么人?我是说,除你们之外,其他的大臣或是什么人跟他说过什么?又或者对他做了什么?”血千叶提醒道,这是她最先想到了,若没有外力,莫卫怎能说那番莫明其妙的暗语,那个他来了,他指的又是谁?是当初宇文启寿宴上她偷听到的,正与莫卫谈话的那个人吗?或是另外的人?

    夜狼细细想来,头轻摇了摇。禁军去提人的那段他们不知道,当他看到莫卫时,身旁已然跟着冷烈,还有就是那日来拿人的公孙平,再无他人,这沿途吗?对了,在大街上,冷左驾的车子撞倒了一个卖冬梨的男人,那位大堡主到也道义,命冷右将人扶起了不说,更给了医腿钱,给那人感动的硬是将一筐梨送予堡主。

    “送梨?”血千叶轻声重复着。

    “嗯,还是门主的爹爹接过的呢!”夜狼肯定的回道。

    心中莫明轻颤,不知为何就是感觉的很强烈,莫卫何来的心境去接什么梨,有冷左冷右何需他去接那份好意。

    “梨呢?”

    “梨?应该被侍卫拿到火房,或是丢掉了!”

    “你现在就去给我找到那筐梨,每个都给我打开来看,快去!”

    对于血千叶如此奇怪的要求,夜狼竟然无丝毫犹豫,转身便走。那女人做事自有她的道理,她是不会去做毫无用处的事。

    “公主慢走,唉,您看这可真是不巧啊,堡主前脚刚回,就有人拿堡中的事烦他,要不然也可陪公主多聊会啊,老奴真是好久都没见到公主了!”

    “我何时见总管,总管都是这般客气呢,不碍事的,男人就应该以大事为重。”

    这厢冷行风客气到了极点,亲自送澹台雪娇出堡。那厢,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的回了主楼,他要收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