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黑霜白露

香蕉榴莲班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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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灿烂且明媚,南珠面包坊之内柔软香气不断,多筒冰饮机中打出一灌菠萝汁,一灌橘子汁,冰淇淋在浅格调料筒内蘸满五颜六色奶油条,白夜懒洋洋指向店中橱窗:“草莓甜甜圈,巧克力甜甜圈,抹茶甜甜圈,椰奶甜甜圈,你们能做成生产线全部自动送入我口中吗?”

    南珠抹着桌子:“这条饼干线现在不是我能拥有的。”

    九叔在店铺一角问德妙芙:“你知道海洋公园隔壁那家老动物园吧?”

    德妙芙将芝士红薯一拉丝:“难不成你们都是从那栋废园之内叛逃出来的?”

    九叔指向天空:“家养的能像我们这样体格健壮?”

    德妙芙将芝士红薯入口:“其实我只认为白夜体格健壮而已。”

    外方人来人往,游客们往来提着旅游纪念品与奢侈品口袋,橱窗反光镜上映照出种种光鲜亮丽的身影,高盛与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忽然一推门而入,门前风铃哗啦啦一阵翻飞作响,丰满玻尿酸女友夸张提裙摆跑到橱窗前:“哇,真是好多的草莓蛋糕。”

    “竟然还有烤榴莲蛋糕?”

    高盛嘴角带笑,环视四周:“施舍上个女友开酱油铺,这个女友开蛋糕面包店,也不知下个女友给她开什么?”

    德妙芙小声问南珠:“你觉得高老板这个笑容代表什么?”

    南珠亦小声道:“我觉得他这个笑容是想消灭施舍所有女友。”

    德妙芙问:“废物收纳归为己有吗?”

    高盛目光落在德妙芙身上忽然一滞:“你怎么戴了一个假发?”

    德妙芙伸手拉了拉自己发尾:“不过是显示我一种发泡的感觉。”

    九叔在德妙芙身后一扯:“这分明就是真正的头发啊。”

    高盛像是忽然来了兴致,走到德妙芙面前:“你们知不知道日本有一个鬼故事传说,一个小女孩在三岁时重病死掉,她随身携带的玩偶在几年之后打开,不断容貌变幻与她相似,就连头发也从上面长出,现在都还供奉在寺庙内,我真是一见你就想起那个娃娃。”

    德妙芙退后一步:“为免高老板你在这方面有忽发奇想,我明天就会去将头发染红。”

    “这根本和发色无关。”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走过来:“你就算染得五颜六色像彩虹一样,也掩盖不了你长得像鬼娃新娘的事实。”

    德妙芙越过她的头顶,望向最大的草莓蛋糕:“你注射再多玻尿酸,也掩盖不了你注定被甩的将来。”

    玻尿酸女友十分恶毒:“当心你们古茶树王鬼娶亲,到鬼节那天晚上专门选上你。”

    德妙芙不满叉起腰:“我们以往古老的传统就是祭祀,你长得最最像那案台上的生祭品。”

    “耶。”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忽然一声娇嗔:“人家要祭也是与高老板的人体祭。”

    四周众人均倒抽一口冷气,高盛宠溺捏了捏她下巴:“是啊,是啊,我今晚一定会祭得你体无完肤。”

    南珠十分担忧道:“高老板你小心将她下巴捏掉啊。”

    高盛一挑眉问南珠:“你还想不想做生意?”

    南珠立即低眉婉转道:“下巴捏掉了重新用钉锤装回去也行啊。”

    白夜不解问南珠:“你现在背靠施舍,还要为五斗米折腰?”

    “施家的男人若能靠得住。”南珠一拴上围裙:“你都要上树了。”

    白夜不解:“什么意思?”

    “你弱智么?”九叔晃悠着双腿:“没听过老母猪也会上树的谚语吗?”

    高盛与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一走到橱窗前对南珠道:“蛋糕,面包,饼干,粽子,还有什么什么的全要了。”

    德妙芙不解指向一排:“这边可全都是生日蛋糕啊。”

    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一揽住高盛脖颈:“就不许我么日日夜夜过生啊?”

    德妙芙不忍皱眉:“你担心早夭啊。”

    “生死这种事情靠缘分。”高盛挥了挥手:“缘分到来时我绝对不会躲。”

    将一张名片递给南珠:“送到黄昏客栈,记熟人账上。”

    南珠左看右看:“这店里谁是你熟人?”

    高盛一揽住年轻丰满玻尿酸女友的腰,扬长而去:“你看着,现在这店里所有的人,都会是我熟人,心甘情愿为我买单。”

    一走出店门前风铃哗啦哗啦作响,上方电视忽然冒出声量宏厚的主持人,将众人都吓一跳,抬头望浓妆主持人一种山顶洞人的粗犷长相风,与四周美女们格格不入:“这次我们大赛评委高老板的女友敏敏,昨日竟忽然半路出家参赛,究竟是玩票性质,还是想暗箱操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南珠十分惊吓:“敏敏这长相离选美还是差一点吧?”

    “她怎么会忽然跑去选美?”德妙芙惊得舌头差点没从嘴中掉落:“不是大赛规定候选者不能怀孕吗?”

    七喜走进面包店来:“若到时被发现退赛,岂不是要将怀孕的新闻公告天下?”

    德妙芙更是惊得牙齿冒光:“这难道是一种逼婚?”

    白夜拿起一个三明治:“你看高老板方才那种浪荡轻狂样哪会这么容易就范?”

    七姑摇晃着签筒跟进来:“想不想抽一支未来姻缘签?”

    七喜不耐烦皱眉:“你的签文什么时候是准过的?”

    “我曾经算出你姐有旺夫命。”七姑坐在进门扶手椅上:“你看你姐夫的生意不年年扩大?”

    九叔甩手一走出店门:“只可惜殡葬生意始终是阴鸷生意啊。”

    白夜跟随走出:“从某种角度来说人人都可是喜丧,就不算阴鸷生意了。”

    “就因为阴鸷生意。”南珠同情问道:“七绝与施桀骜至今都还生不出孩子吗?”

    德妙芙对七姑道:“我看医学杂志上说,连续三次失败就不要再尝试了。”

    七姑莫名其妙:“什么失败?”

    德冒富理所当然:“有钱人家生不出来不都去做试管吗?”

    “神经。”七喜一挥手:“我姐在夫家的地位已经稳如泰山,如此讨公公婆婆欢心,何必再跟天地较劲呢?”

    索性问南珠:“施家的男人是不是不行呢?”

    德妙芙往后一缩:“这种事情你们自家人讨论就好,我先离开了。”

    “年轻人听这种事情没坏处。”七姑从后拖住德妙芙坐在扶手椅边:“你们知不知道阴间有一座枉死城,枉死城内皆是流产无辜夭折的小孩?”

    南珠切一声:“你这说法,就好像叫人一旦怀上就一定要留下一样。”

    七姑一只手仍抓住德妙芙不放,德妙芙使劲也无法挣脱:“想起以往,牛奶街各种鬼怪风铃响彻一片,远远望去,繁衍出一片祭祀火海,怀念先人回到生命之前的寂静与暗涌,生命火种生生不息,一阳来复,团团糯米饭,香蕉,蜡烛,糕点盛放盘中,不少人聚集在佛寺大堂双手合十,随僧侣长长诵念招魂经,溪水,湖水,海水辗转之间均飘荡着花灯。”

    德妙芙使劲只想扳开七姑的手:“那你自己快去生生不息去。”

    七姑布满鱼尾的眼眶之内,眼光奇迹般如晨星流转:“你们先想不想知道阴间枉死城是什么模样,让我来告诉你。”

    德妙芙始终都甩不开七姑的手:“当年繁越泽就是听你讲故事,十八岁时跟他女朋友来这一招,结果车过山道之时拿起望远镜远望,最终直接从悬崖上滚下去九死一生。”

    七姑连连摇头:“他不懂其中真谛,如果真是心系满黄丝带,何必要用望远镜望呢?”

    十分感动地道:“想起枉死城,那就是一颗巨大的黄花树,镶坠满所有美景,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一个老故事,在一辆长途汽车之上坐一名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在同车游客盘问之下终于开口,原来他刚从监狱回来,被释放前曾经写信给妻子,如果她还爱着他愿意让他回去,就在镇口老橡树之上系一根黄丝带,如果没有黄丝带他就会随车而去,永远不再打扰她,然后汽车快到达目的地时,老橡树上挂满几百条黄丝带,故去之人去枉死城,也会看到代表绝对原谅的黄丝带啊........”

    左右一看店中已经无人,七姑一下从椅上弹跳:“一个个都不懂原谅啊。”

    黄昏客栈门前人来人往,一楼大堂奢侈品店中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德妙芙走出与正买薯条和冰淇淋回来的白夜相遇:“今后我若生个女儿,就一定给她取名字叫琳琅,世间万物都包绕其中,真多好的感觉。”

    “这样花花世界缭绕,男人也会多得数不胜数。”白夜一沉吟:“不像是正经名字啊。”

    “这样也能被你联想到?”德妙芙哇一声:“不像是食肉类的思维啊。”

    白夜拿起一根薯条对准太阳:“像我们食肉类,从来只食最新鲜的肉对不对?”

    见德妙芙懵里懵懂点了点头,白夜又道:“可譬如你们人类,大部分时间只能吃冻肉对不对?”

    用薯条指向蓝天:“你想象一下,一台绞肉机,将一整块一整块的肉,变成肉丝,肉片,肉泥,早已经失去最初的大片鲜红对不对?”

    德妙芙同样望向蓝天:“可这跟我之前与你说的话有何关系?”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白夜低下头:“你自己慢慢领悟吧。”

    德妙芙再看向蓝天:“九叔会不会从上面下来啊?”

    白夜伸手做出祈祷状:“他说不定还能绕月球三十圈再下来。”

    德妙芙问白夜:“你祈祷什么?”

    “愿香飘飘九叔保佑。”白夜十分认真:“敏敏这次生个草莓吧。”

    德妙芙同样双手合十:“还是生个菠萝吧。”

    黄昏客栈金碧辉煌的酒店套房之内,敏敏泪流满面,睫毛膏打湿脸颊一片狼藉:“其实这真真是你的孩子。”

    高盛狠狠掐灭烟头:“我不会头也不回地走掉。”

    敏敏重重松一口气:“原来你真不会始乱终弃?”

    高盛深吸一口气:“还是打掉吧。”

    敏敏一时惊异瞪大眼:“为什么?”

    高盛深深注视着敏敏:“我喜欢你,我只要你,不要孩子。”

    一种悲伤欲绝从敏敏心头涌起:“你这简直就是高配版的始乱终弃。”

    欲哭不哭:“可仍然是始乱终弃啊。”

    见高盛转身欲走,敏敏一时意气,冲进洗手间抓起剃胡刀:“你敢走?”

    站在门前高盛仍头也不回:“你就不怕我现在就冲去撞车死给你看?”

    敏敏一用力,鲜血滴入温热浴缸:“你有什么好死的啊?”

    前来收拾房间的女服务员见状,忙丢下毛巾上前为敏敏捂住伤口:“天啊,女人不该每月多流一次血。”

    敏敏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他竟然没有回头,你一个外人,竟然都比他对我好?”

    夜晚星光闪闪烁烁,坐在电脑前的敏敏有些漫无边际,又有些执拗不断地不断寻找,网上终于跳出一个回复:“我是力荐好手,总价十万现付一半,完事之后再付另外一半。”

    敏敏眼前一亮,急忙在键盘之上敲打:“你真是一个杀手?”

    那头回复带有几分傲然:“我是一个美艳女杀手。”

    敏敏敲击出几行字:“那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毒杀,水杀,活埋?”

    那头沉默片刻回复道:“这是属于专业手段的专业秘密。”

    敏敏又追问道:“你们能交加盟学习费吗?”

    那头回复道:“这种东西是否能够成功出师,时间不定,若你心意摇摆,不如我们就先见上一面吧?”

    敏敏一想,敲击写下一行字:“我住在黄昏客栈总统套房1902号房,现因出行不便........”

    那头即刻回复:“真巧,我就住在你隔壁。”

    一打开门隔壁门也一开,露出一张女子凌厉冷艳的脸,身穿白色浴袍,嘴唇暗淡灰紫,敏敏觉得十分眼熟:“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你。”

    丽丽一手拉敏敏入内:“茶,咖啡,红酒,还是其他?”

    “你不是杀手吗?”敏敏不禁皱起眉:“听你这口气就像是在快餐店做的。”

    丽丽一笑:“你就当我是在为不同人群,奉上最方便快捷的复仇之餐。”

    敏敏好奇问道:“都不知你们的客户群体究竟是哪类人?”

    “其实什么人都有,相同的目标也有。”丽丽一敲下巴又抬起头:“既然都心意不定,不如大家先见面聊聊吧?”

    天高海阔,波浪翻天,丽丽,敏敏,与白墨一从摊前经过,蔡嫂一松椰子汁吸管:“哪来的女游客,好漂亮。”

    “真是好漂亮。”七姑从摊前追出一望:“若她参赛其余人一定都会靠边站。”

    七喜一望十分不甘心道:“同样生为女人,她的眼睛为何就能这样大得能滴出水来?”

    七绝也忍不住赞叹:“高鼻梁下这么深的鼻唇沟,看上去好有高级感。”

    白夜插手慵懒与德妙芙并行:“那个,德芙?”

    见德妙芙一瞪向自己,立即改口:“妙芙?”

    德妙芙十分懊恼:“我的名字有这么难叫吗?”

    眼光投向前方:“若我长得跟你妹妹一样漂亮,一定这辈子都没男人叫错我的名字。”

    白夜往前一望,忽然眼前一亮,走到德妙芙耳边低声说两句,德妙芙被呛得咳嗽连连:“真的?”

    白夜十分肯定道:“这种事情我比谁都清楚是不是?”

    敏敏,丽丽,与白墨一走到山脚下,均惊喜不已:“这里竟然会有三个头的狐狸雕塑?”

    三人一丛背后狐狸面孔之中探出头,敏敏一转头正好撞向白墨:“你叫什么名字,你也与高盛有过一段情吗?”

    白墨身上清新香气飘扬:“我叫墨墨。”

    敏敏问道:“是默默不语的默默吗?”

    白墨回答道:“是浓墨重彩的墨墨。”

    敏敏恍然大悟哦一声:“果真是人如其名啊。”

    三人一拍照丽丽跳到两人中间:“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你不忍心,你也不忍心。”丽丽转向敏敏,又转向白墨:“不如我们挑选合适的男杀手,将要杀的男人扳弯怎么办?”

    丽丽扳起手指:“无论是物理阉割,化学阉割,都不敌这种精神上的阉割,从此一辈子都难玩女人啊。”

    敏敏十分同情看向白墨:“如此国色天香也会遇到负心男人,我现在真是什么都想得过了。”

    白墨问丽丽:“那你能想到什么扳弯之法?”

    丽丽抱起双臂:“我们杀手集团可以通过内部关系网,通知附近的同行前来互利共赢。”

    丽丽挠了挠头:“像我们这种夕阳行业,往往需要两人,甚至多人合作,到时钱一均分,才能完成不少荆棘生意。”

    白墨一把按住丽丽的手:“你放心,钱绝对不是问题。”

    掏出一张附属卡:“我哥给我的黑金卡让我随便刷。”

    丽丽接过黑金卡:“想我来本是接到一个老女人生意,谁知她忽然没钱给又取消,转而又来双倍生意,冥冥之中天注定,谁还敢说我们是夕阳产业?”

    夜幕之下一辆辆保时捷,阿斯顿马丁,林肯,宾利,一日又一日往复而来,众人只见黄衣丽丽打电话从黄昏客栈之中走出:“你开得什么车?”

    然后寻觅来到男子面前,笑容嫣然:“我真是等你好久了。”

    有空少拖行李箱而来,紫衣敏敏一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刚下飞机吗?”

    啧啧两声:“我真是最喜欢穿制服的了。”

    白墨在万般霓虹之中一站,黄沙十分痛心疾首:“长成这样竟然也要应召?”

    服务生小心翼翼在旁递上火焰酒:“老板,我们这里变楼凤窝怎么办?”

    黄沙十分无奈:“高老板都没出声你让我如何开口?”

    黄昏客栈内侍应生擦拭酒杯:“高老板,这种鸡尾酒烈度极强,号称一喝就断片,你今晚已经第五杯了怎么还不醉?”

    “你让我如何能醉?”高盛忍不住一下吼出声:“我的女人和试图勾引我的女人,还有本该勾引我的女人,忽然之间全都召鸭,偏偏个个比我长得帅,比我高大,比我年轻,你让我如何能忍受这世间的忽然颠覆?”

    侍应生同情不断拍高盛肩膀:“高老板,我了解,我了解。”

    高盛将酒一饮而尽:“你怎么可能了解?”

    侍应生一副要陪伴高盛今晚不醉不归的姿态:“像我这种穷人更是过来人啊。”

    丽丽的总统套房之内,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男杀手们来来回回:“那你们想要初恋型,还是相濡以沫型,或者暮年小三型?”

    敏敏咬一口芒果:“我说你们个个都长得比较像初恋吧?”白墨疑惑道:“可干这行不都需要外貌低调吗?”

    男空少双手一摊:“对我们而言易容也很容易。”

    “有什么禁忌吗?”一名金发碧眼的男杀手问道:“譬如有什么地方不能碰?”

    敏敏开口:“嘴唇。”

    白墨开口:“眼睛。”

    再相互对望一眼:“原来我们以为的灰色敏感地带不一样。”

    夜晚高盛经营,敏敏奶茶店门前挤满俊男:“草莓水蜜桃乳酪,再配咸蛋黄软芋泥包,杨枝甘露冰茶,配星空流沙软包。”

    “车厘子草莓乳酪,玫瑰蜜瓜汁,你能亲手为我烤制一个梳乎厘吗?”

    “伯爵提拉米苏,咸蛋超人,双份你能陪我一起吃吗?”

    “我要多肉葡萄,西瓜,满杯红柚混装,老板你的多肉好不好?”

    “阿华田加奥利奥,蓝莓双拼。”

    “芒果养乐多,柠檬养乐多,沙棘养乐多,这种奶霜不知春是什么玩意儿?”

    “滑豆腐奶茶,雪桃甘露,花生牛奶星沙,咸柠乐,再加能多则多的棉花糖。”

    “蝶恋生花,蔓越阑珊,双层奶油,双层坚果。”

    四周众人议论纷纷:“大家都卖奶茶,高老板的奶茶难道镶钻么?”

    “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奶茶哪有古树茶好喝?”

    “年轻人就是没眼光,高老板这种大叔有什么吸引力?”

    “我说就算潘金莲当街卖豆腐都没这样风骚招摇,高老板这样事业成功,何必做得跟一把年纪被迫卖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