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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舍琳写的都是英文的，何佳乐看后，觉得这样不行，立即说道：“你知道中文的，就写出来吧。”
“好吧。”
凯舍琳又将英文的全部用中文再写一遍。
何佳乐一看，大吃一惊！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平静地说道：“你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我主要就是对他们进行管理，发布任务，审核内容，考核绩效，核定支持资金数额，核查资金使用情况等等。”
“你是从哪年开始发展‘第五纵队’成员的？当时你是什么职务？”
“四年半前。我进入‘A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刚好半年发，那么也是我刚好硕士毕业后的半年。因为我学业成绩好，他们提前就吸收我，给予我全额奖学金和实习、工作机会。所以我提前半年毕业后，直接进入了基金会工作。之后，我被送去封闭式训练半年，出来后，我才正式开始工作。那时发展的第一个是京东大学的一名博士后。和他上床几次后，我就说明了我和身份。开始他不同意，我就拿出了和他上床的视频和照片……”
凯舍琳所说的招数，看来都是一样的！利诱、色诱、威逼，除了这些，A国间谍还真没有什么高招了。而往往就是这些招数，他们看准了人性的弱点，几乎是无往而不胜！
“说说你针对我国都做了哪些事？”
“这四年内，几乎所有发生的大型事件的网上发贴、跟贴，我都参与了。”
“每一次你管理的这七个人，都会参与吗？”
“不是！要看事件的性质。比如，涉及到的欠薪、执法方面的，就由和法律专业的教授出面；还有政策方面的，就由官员和教授来写。”
“你将这七个人参与过的事件，全部写下来！”
“……”凯舍琳没想到何佳乐又让她写，看着何佳乐几秒说道，“我说可以吗？”
“也行！说吧。”
“按时间顺序说吧。在三年多前的三月二十号，由南江大学的历史学教授方更生写的一篇关于攻击邱少云的贴文，六月九号，由江湖市的副市长王得能写的一份关于环保政策的贴文……”
凯舍琳半三年多来发生在全国二十几起由A国间谍操控、“第五纵队”成员撰写的网文发布在网络上，引起全国恐慌，对事件的发展赶到推波助澜的极坏影响。有十几起与费特林交代的一致，就是游行、包围政府、围堵政府官员、对警方执法进行攻击等等事件，并且全部都是在网上发文。
“你还认识其他的‘第五纵队’吗？”
“认识几个。”
“哪几个？”
“和费特林是校友的胡言，湖乡省的总商会的会长刘文志……”凯舍琳一下子说了九个人，除了这两人外，全部都是政府官员，一个是处级，其他的都是副厅级以上，一个是副省级。当然，他们都是外省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人是‘第五纵队’成员的？”
“因为是我们发展的！我们给他们提供资金参加A国大学留学，并且都成为许多活动的重要推手。”
“你认识雪莉吗？就是A国企企业联合会的会长！”
“不认识，但是，知道一些情况，是个非常强势的女人，几年前加入A国国籍。我的上司曾经要求我配合几个‘第五纵队’其他成员搞活动，所以就听说了这个人。”
“总领事馆的人，是否有个专门负责政治事务的人？这个人就是管理和策划活动的人？”
“是的！我们基金会就经常收到他们的任务单，配合他们开展工作。”
何佳乐感到这个凯舍琳是个非常有价值的人，他得汇报给上级，然后进行进一步的审讯。所以，就想回到这次关于虎山军营兵变的谣言上。
“这次费特林对‘虎山兵变’的谣言，是你策划的吗？”
“不是我，是我的上司策划，我只是按照他的意思传达给费特林。”
“你怎么知道虎山军营发生了事情？”
“我上司说，有个重要的情报人员可能被虎山军队抓获，让费特林去侦查，然后以兵变为题写网文，以便搞乱众的视线，我方好以些为机，提出要求释放那人。”
“他是谁？”
“我不知道！”
“真的？”
“真的！”
“凯舍琳，你的话是否是真的，我只要查证一下就可以知道！另外，你们在M国是不是策划搞政变、摘垮政府？”何佳乐警告凯舍琳是因为他觉得凯舍琳不可能不认识约瑟夫，另外，既然凯舍琳从M国来，必定在M国人事什么坏事。
“这个……”
“说！”
“是的。那里的人民缺乏民主和自由，我们是在帮助他们！”
“放屁！”何佳乐一听就来火，大吼一声，“与A国关系不好的、不是盟友、不听话的国这家，你们就想千方百计地要搞垮，然后扶持听话的无能政府上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民主、自由？收起你的这一套鬼把戏！”
“……”凯舍琳没想到何佳乐对她的这句话如此反感。
也许是所受的教育不一样，价值观不一样，凯舍琳对何佳乐的愤怒不理解。
“带下去吧！”何佳乐一挥手说道。
“是！”肖杰马上走上前，押着凯舍琳走了。
因为事情太过重大，何佳乐必须要马上汇报。
“猛哥，这样，加强对凯舍琳的看守！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她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只交代的这么一点！我马上向上级，尽快将她转移！另外，联系一下公安局，将蒋宗明和杨普芳交给他们处理！”何佳乐皱着眉头说道。
“好！我马上安排！这里我就加双岗，并配上武器！”廖猛虎明白何佳乐说的重要性，立即说道。
“嗯。我先走了，这东西整理好后，马上全部发到我邮箱。”何佳乐指着审讯记录和录像说道。
“好！马上做！”
“嗯。”
何佳乐出来后，立即开车走了。
刚走出几步，廖猛虎的电话又打来。
“猛哥？”
“柳青说任英芬回老家去了，学校说她的奶奶病重，可能坚持不了多少日子，她得回去看一眼！”廖猛虎快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