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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加紧审讯，争取在四个小时之内搞完！死硬分子不怕，只是他们没有到真正的死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撬开他们的嘴！我和廖志林一组，审讯费特林；猛哥和刘民家一组，审讯胡言；柳青和胡新一组，审讯蒋宗明和杨普芳。其他人都走吧，还有许多工作需要人去做。”何佳乐看到大家都吃完了，就说道。
“是！”
全体大声答应道。
很快，工作正式进入状态之中。
审讯不到十分钟，就听到柳青那边付出哀嚎声，是蒋宗明的声音。
何佳乐听到后，摇摇头。他已经发现蒋宗明不是个省油的灯，听他那玩柳青他们的小动作就知道，这家伙就喜欢耍小聪明。
不过，何佳乐并没有去干涉柳青的行为。虽然从法理上，柳青这样有行刑逼供的嫌疑。但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也是不得已的手段。
当初，何佳乐也用过。当然是在战争状态下对付敌人时。
现在，他会合用一些小伎俩来对付这帮间谍。
“费特林，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听到了刚才的嚎叫声吧？那是你的助理蒋宗明在哀叫！为什么他会哀嚎？就是因为不配合我们的审讯！这样吧，我再给你十分钟，如果你再不开口，也会让你不好受的！你要知道，在我手里，还没有人能够扛得过去！不信你也可试试！”
何佳乐前面说了许多话，只等费特林开口。但是，他那副我是律师，你们把我没办法！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让何佳乐很不爽！
刚才何佳乐的话，已经算是最后的警告。
“还有五分钟！”
何佳乐提醒道。
费特林依然没有动，低着头，甚至还闭着眼睛。
何佳乐则不慌不忙地看着手机。
不一会儿，廖志林轻轻拍了一下何佳乐，指了指手表。
“好！时间到！”何佳乐放下手机说道，“费特林，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想听听你怎么说！不过，我发现你根本就想说，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何佳乐站起来，走向对面的费特林。
何佳乐拉起费特林的右臂，左手食指中指并拢，用力一戳胸骨肌。
“啊！”
费特林立即大声叫喊起来，痛苦得脸都变形。
何佳乐没有管他，直接走了出去。
这一痛穴，很少有人能够忍过一分钟，能够挺过两分钟的，那真可以称为硬汉！能挺到三分钟的，不是昏过去，就是跪下求饶！
何佳乐出去，只是不想听那野猪叫一样的声音。
“求……你……了！快……帮……帮我，我……不……不想死啊！我……说……我……说还……还不……行……吗？”
何佳乐并没有戳费特林的左胸骨肌，只是右边的。不然真有可能会痛得昏死过去，因为离心脏太近，能够引起心肌疼痛而胸痛。
“真是够脆弱的！你不是很硬气吗？”何佳乐刚走出几步，总共不到二十秒，就听到费特林结结巴巴地痛着说道。
何佳乐并没有马上解开穴道，看了看费特林，问道：“你真的配合？”
“是……是……的！”费特林全身冒汗，额头的汗特别多，眼里不知道刘汗还是泪。
“好吧。看在你这样诚实的份上！”何佳乐冷冷地笑着说道。
何佳乐再次抬起右臂，又用力一戳胸骨肌下边一点位置，立刻就缓解了疼痛，慢慢地费特林的脸色也好看多了。
“给他纸巾自己抹汗。”何佳乐看到费特林狼狈样，转头对廖志林说道。
“是！”廖志林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起身递过去。
其实廖志林也非常好奇何佳乐是用传播样的力道，将费特林搞得如此狼狈？
何佳乐并没有教他们这些小手段，而那些必杀技是教给他们了。这些在格斗中有时非常有用，但是，没有那些死穴有用。所以，何佳乐并没有教。
“好了，说吧！”何佳乐不想再看费特林表演，大声喊道。
“你想要知道什么？”费特林没有痛后，立即就恢复了那股子傲气。
“费特林，你是忘了刚才的痛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料？”何佳乐被费特林的话给气到了。
“不用！”费特林立即就怂了，又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几个！他们都是受我指使，这事与他们无关！”
“什么事与他们无关？”
“……”费特林奇怪地看着何佳乐，心想，难道你不知道是什么事？
“说呀！”
“我……”
“别我呀、你的！从你怎么加入‘第五纵队’讲起！”何佳乐懒得和他绕了，直接说道。
“你连这都知道！？”费特林惊恐地看着何佳乐。
“你的什么我不知道？现在只是给你机会！说吧！”
“好吧。其实我、胡言、蒋宗明，还有杨普芳，都在A国东海岸的SB大学硕士毕业，学的都是经济法和商法专业。是十年前毕业的，胡言比我晚三年。蒋宗明和杨普芳是同学，两年前毕业。我在三年前，因为朋友介绍，和以前的导师联系后，就去A国进修半年。就是在那半年里，认识了一个叫凯舍琳的女人，她以爱上我为由，天天来找我。我们就相爱了，同居了。接下来她说他是A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成员，也让我加入。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加入了。接下来凯舍琳的上司找到我，就说了我的任务，并且还说在国内有个组织，叫做‘第五纵队’，我就是里面的成员。他说，‘国家民主基金会’会给钱我，让我自己成立律师事务所，以后有任务会下达给我，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完成任务。另外，如果有可信的人，也可以推荐加入‘第五纵队’。因为与胡言是校友，他人也不错，又是同行，就介绍了他加入‘第五纵队’……”
费特林讲了非常多的内容，是何佳乐和上级都不了解的情况。
费特林和胡言共同完成了十六起任务，最大的任务是这两年中所有的游行、包围政府、围堵政府、对警方执法进行攻击等等事件，并且全部都是在网上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