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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乔默被慕锦年连拖带拽的弄下了楼。
“我还要回去收拾衣服，你自己去慕森。”
慕锦年掰开她死死拉着门的手，“昨晚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还有乔乔和我的！”
“慕锦年，我是去办正事。”
“我也是去办正事。”
这时候，乔默并没有将他所谓的‘办正事’放在心上，只当他在为自己的无奈找借口偿。
吃过早餐，乔默被慕锦年连拖带拽的弄下了楼。
“我还要回去收拾衣服，你自己去慕森。”
慕锦年掰开她死死拉着门的手，“昨晚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还有乔乔和我的！”
“慕锦年，我是去办正事。”
“我也是去办正事。”
这时候，乔默并没有将他所谓的‘办正事’放在心上，只当他在为自己的无奈找借口。
乔默和慕锦年闹闹嚷嚷的走后，沈慧桥才笑着去厨房里洗碗，水‘哗啦啦’的一直放，酒意还未完全醒，脑子里白茫茫的。
放在卧室里的手机一直在响，等她听到匆匆擦干手去接的时候，上面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
她拿起电话准备回过去，刚按出通话记录，手机又响了。
“钟钰？”
虽然昨晚删了她的名字，但毕竟是存在自己手机里二十多年的号码，还是有点印象的。
“沈慧桥，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当初就说好了，别再提那件事了。”
沈慧桥被她理直气壮的语气气的直咳嗽，有一阵没缓过气，差点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钟钰见她咳的这么厉害，以为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想要在临死前还自己一个清白，语气也软了几分：“慧，你我都已经不小了，而且那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你女儿估计都已经结婚了，又何必缠着不放呢？”
她停了停，“就算让阿南知道，又能改变什么呢？这么多年，我结婚了，他虽然没结婚，但身边的女人，也是多不胜数，就是住在乔家大宅的，也有四个吧。”
沈慧桥好不容易缓过来，语气激动的替乔振南辩白：“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跟钟钰在一起的乔振南，能在零下几度的早晨骑着单车绕大半个城区去买她最爱吃的小笼包，能深夜守在她楼下只为跟她说句‘对不起’，能在大街上弯下腰替她系散落的鞋带，能没日没夜的兼职四份工，只为了买颗镶着碎钻的戒指跟她求婚......
钟钰激动的质问：“那是什么样的？一个一无所有，还自尊心爆棚的男人？他没本事养我，却不准我出去工作，客人不小心碰了我的手一下，他回去能拿香皂给我洗十七八次。”
“那是因为，他爱你。”
她曾经，做梦都想得到的感情，却在钟钰这里，被弃之敝履。
“爱？能买一个LV的包吗？他去专卖店说一句‘我爱你’，能让那些售货员给我一个好脸色吗？”
钟钰冷笑，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她也后悔过，尤其是知道乔振南书桌上还摆着她的照片，最主要的是，他的身价，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
她曾经纠结过，要不要回头。
“慧，当初的事我问过你的意见，是你自愿的。”
沈慧桥的指甲紧紧的掐着掌心，“钟钰，你就一点都不内疚吗？你当初攀上别的男人抛弃他，还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让我勾引他，摆出一副捉奸在床的戏码，因为这件事，连累我女儿也被他厌弃。”
“他信吗？“
钟钰这句话说在了点子上，乔振南不信，她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卑贱的三儿，靠着龌龊的手段拆算了他和钟钰！
沈慧桥双手撑着灶台，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都不知道。
乔默悄悄的退了出去。
慕锦年在车上等她，左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火光被风吹的忽明忽暗：“你不是上去拿包了吗？”
“忘了。”
乔默坐上车，系好安全带。
“锦年，考察一下你的能力呗，那些小说里写的男主角都是无所不能的，我看看现实中能占几成。”
慕锦年挑眉：“一夜七次占了，每次都保证一个半小时，需要努点力。”
乔默：“......你当我脑袋有坑，说话捋不直。”
“你正常的时候不就这样吗？”
心里的憋闷被慕锦年这一搅，倒是散了不少。
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的问：“说吧，想干嘛？”
“仗势欺人。”
慕锦年点头，“行，说吧，谁惹你了，让我家一贯淡漠的乔默也想要狗仗人势一把了。”
若不是顾忌到他在开车，乔默真想将腰枕蒙在他头上狠揍一顿。
“你才狗仗人势。”
......
在慕锦年的办公室呆到下午三点多，午饭也是叫的外卖，慕锦年工作特别忙，几分钟聂华岳就得进来一趟，乔默无聊，索性蜷在沙发上看电影。
是最近才上的一部恐怖片。
慕锦年皱着眉，终于在签完一份文件后，抬头说道：“小墨，你能放点有深度的电影吗？”
“这不够有深度吗？鬼啊，你见过吗？”
乔默想吃零食，但慕锦年的办公室除了咖啡豆就是茶叶，她只能拿筷子挑中午剩下的白灼凤尾吃。
慕锦年扶额，无奈的摆了摆手：“没见过，你继续看吧。”
乔默去慕锦年的书架抽屉里找了副耳机插在电脑插口上，恐怖的背景音乐顿时将她吓出了一身冷汗，顿时没心情看了，躺下来睡觉！
办公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时，单调的沙沙声。
乔默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翻来覆去几分钟后，就困的不行了。
她是被慕锦年拍醒的，旁边，放着个行李箱，乔乔撑着下颚，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妈妈，你梦到鸡腿了吗？”
乔默茫然的摇头，“那你干嘛咬爸爸的手指啊。”
她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尴尬的看了眼慕锦年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上面有几个牙印！
“我不是故意的。”
“嗯，”慕锦年淡淡的缩回手，“下次，吃饱点，再用力一点就见血了。”
***
米兰——
乔默上次来的时候已经逛过了，没什么新奇的，慕锦年这种经常出国的人而言，更是平常的紧。
倒是乔乔，像是飞出笼子的小鸟，见到什么都好奇的不行，他不懂这边的语言，听到慕锦年跟外国人泰然自若的交谈，对他的崇拜又升了一层。
走哪都拉着慕锦年的手。
乔默这个主角直接被忽略了！
“哇，那是什么？”
车流密集的街上，乔乔突然松开慕锦年的手，兴奋的朝着对面跑去。
‘滴——’
一辆车按着喇叭，惊险的从他身边擦过。
慕锦年眼疾手快的将他拉回来，“慕哲深。”
他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这个名字是后来取的，小名还是乔乔，所以，乔乔有几分茫然后，才知道是在叫他。
“爸爸。”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他如果跑快一步，一贯沉稳的男人此刻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
捏着他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力道，脸色铁青：“跟在我身边，不准乱跑，不能跟妈妈说，免得她担心。”
乔默正在看街边小摊上的工艺品，没看到刚才那幕。
“好。”
乔乔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恹恹的垂下脑袋。
逛了一会儿，乔乔新奇过后，就困的趴在慕锦年肩上睡着了。
回到酒店，慕锦年将乔乔放在床上，见乔默也累的趴在了另一个床上，“我出去有点事情，你如果饿了就叫酒店服务，如果没饿，就等我回来。”
“嗯。”
她点了点头，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慕锦年揉了揉他的发顶。
“我很快回来。”
慕锦年说的很快，就只去了半个多小时。
乔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有人在掀被子，她刚开始以为是乔乔，安抚的拍了拍床：“别闹乔乔，妈妈好困，等我睡醒了陪你去玩。”
“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