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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家素菜馆，还是那个包厢，还是那个前台，还是那个服务员，还是那一桌孔老师特餐。
杨一帆算是明白了，和孔女神在一起就吃不到肉，看着满桌的水焯，杨一帆那个眼疼啊。
看着满桌的菜，和上次的一模一样，杨一帆想着孔玉真和俞景初差不多应该到了吧。孔玉真是个非常守时的人，说好了几点，没有特殊原因，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她和这家素菜馆的老板认识，所以这菜也是按照时间上的。
孔玉真的习惯，要真说正经事，那就先吃饱。
杨一帆和孔玉真还有俞景初约好了十一点，本来是打算下约午茶的时间，不过孔玉真说她没有吃下午茶的习惯，还是午饭，免得杨一帆又在下午的时候抽出时间来。
不过杨一帆想着上次和孔玉真一起吃的那顿午饭就有点蛋疼。
门口传来敲门声，杨一帆还以为是孔玉真到了，离他们约定好的时间还差三分钟。
不过杨一帆觉得可能是俞景初提前到了，他记得她们是没有住在一起的。
为了表示尊敬，杨一帆亲自起身拉开门，迎接来人。
拉开了素菜馆日式的拉门，杨一帆一怔，来人是他意料之外的。
身高只到杨一帆眉骨的年轻人隔着拉开的门睁着一双清亮眼看着杨一帆，他是过来送菜的，没想到一拉开门就看见客人。
对不起，我是来送菜的。
小诺是个哑巴，他来不及用纸写下自己的话，用手语比划了一下，又指了指身后的推车。
“啊！请进。”杨一帆如梦方醒，稍稍推开，让出一个位置给小诺进来。
看着温润的男子一样样的把菜摆到了桌子上，杨一帆看的出神，他的手非常的漂亮，纤细修长，如果不说，完全不能料到这是一双男人的手，但是说是一双女人的手也让人说不出口。
推车上的菜摆了一半，杨一帆才回过神来，“菜不是已经上完了吗？”
他看了一眼后面上来的菜，全是荤菜，或者荤素交叉的，这不是素菜馆吗？
小诺笑笑，从围兜里的口袋里拿出了纸币，刷刷写了下来，纸条交给杨一帆。
孔老师说你应该是吃不习惯她的特餐，上次是她疏忽了，这次是从其他餐馆叫的菜。
菜已经摆好，没有小诺的事情了，他微微一鞠躬，朝着杨一帆礼貌笑笑，就推着送菜的推车退了出去。
杨一帆看着纸条上和小诺人一样的字迹摸了摸鼻子。
他还以为今天又要吃上次一样的菜，看了看菜品，不错。
小诺上完菜出去，正好和孔玉真、俞景初打了个照面。
笑着点点头，比划了一下，让出道路。
“谢谢小诺，也替我谢谢明善大师。”孔玉真笑的慈祥。
“小诺，阿玲说想要一起出去吃个饭，问你有没有时间。”俞景初看着小诺，她和他的关系也算不错。
小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指指包厢的位置，表示让她们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待会出来和你说。”俞景初点头走了进去，顾外婆早就先她一步就去了，她站在走廊和小诺多说了几句。
孔玉真和俞景初两人前后脚进了包厢，杨一帆赶紧起身相迎。
“孔老师。”他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你这小子，不是说了叫玉姨就可以了吗。”孔玉真笑着开玩笑，“难道是上次的菜不和你口味，你就翻脸不认我这个姨了？”
杨一帆赶紧摆手，“当然不是，玉姨的特餐味道非常棒。”
孔玉真捂嘴笑了，“我哪能不知道我的特餐不好吃啊，坐下，坐下，这次我让小诺叫了其他菜，上次是我疏忽了。”
三人坐下，寒暄了一番就开始吃饭。孔玉真讲究寝不言，食不语，所以饭桌上她吃饭的时候很少吃东西。
吃完饭，小诺上来收拾了残羹剩饭，给三人泡了一壶茶，孔玉真开始和杨一帆谈《唯舞独尊》的事情。
俞景初只是一个旁听者，她的事情孔玉真可以给她做主，本来她不来也是没有关系的，但是孔玉真带她过来，就是让她张张见识的。
王助理今天特地被孔玉真放了假，俞景初就充当了临时助理的角色。
孔玉真和杨一帆的叔叔认识，所以也没有多费口舌，只是谈了一下关于俞景初报酬的问题，即使只是一个学员嘉宾，也是要报酬的，毕竟俞景初是杨一帆特地邀请的，不给报酬说不过去啊。
俞景初听着顾外婆和杨一帆在谈她的报酬的时候，还以为是平常，等事后，杨一帆走了她才听顾外婆说道，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学员都是没有报酬的，就算是有也没有她这么高，非常微薄的一点，因为她们要的是出名。
这里面的内幕，顾外婆没有多说，等景初自己进了这个圈子慢慢也就明白了。
她总要给她一点跌倒的机会，要不然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疼”。
虽然孔玉真是这么想的，但是要她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孔玉真是个非常要强的人，不做则罢，她只要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我想再带一个学员。”孔玉真呷了一口热茶。
“可是……”杨一帆迟疑，这不符合节目竞技比赛的规则。
俞景初听见顾外婆的话也侧目，什么意思？
孔玉真神秘一笑，“你们的冠军有内幕？”
“现阶段还没有……”杨一帆一沉眉，孔玉真说的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内定的冠军，他不知道之后有没有，但是现在还没有。
杨一帆不想要节目染上那种黑暗色彩的交易，但是未来的事情他说不准，现实有时很让人无奈。
“我要赢。”孔玉真眼里闪着光，“但是事情总有个意外。”
杨一帆看向孔玉真，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俞景初也看向自己的外婆，合约已经签了，她不认为外婆不看好她的实力想要换人，外婆做事，总有她自己的深意。
这时候，正好小诺过来给三人添碳，煮茶。
孔玉真细长的手指指了指小诺，“就小诺，他的舞蹈跳的很好。”
俞景初和杨一帆皆是诧异，这是要临场换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