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宁愿去亲头猪

末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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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从里间出来,换了身全黑的短打衣裤,倒让慕秋微微一愣,看向窗外,已是月黑风高。

    “你老实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如果你敢违逆了我的话,我不会对你客气。”玫果虚张声势的威胁他,对付这种人,客气了,他还不买帐,不如当恶人来得自在。

    不等他,也不指望他答应,开门出去了。

    师傅说过,鬼面死前,将所有毒药销毁。死后,他制作毒药的处所被朝廷接收,但由于没有这样的用毒高手可以接着那些毒药的配置,所以那间配毒室便闲置了,平日只是派些官兵把守。

    之所以不毁去配毒室,是因为朝廷对鬼面极为顾虑,怕有传人流传在外,便以此为饵,诱他们上勾,斩草除根,所以一直重兵把守。

    但事隔多年,一直没有鬼面传人出现,那间配毒室也无人问津,把守的官兵也懒散了,就算当班,也是闪过一边聚在一起赌博喝酒。

    既然鬼面全家死于非命,那他的毒在世上出现,那出处最大的可能便是那间配毒室,只要能确定配毒室果然还有尚存的毒药,那是谁将这些药物偷出,以玫家的势力,查探起来也不是难事。

    不过以朝廷对鬼面的顾忌,玫果也不能大摇大摆的冒然前往。

    避开巡逻的官兵,转到配毒室后面,轻轻撬开一扇已经腐朽的窗叶,无声的爬了进去,伏在窗边静听,确定没有被有发现,从怀里摸出小蜡烛点燃,摸索寻到地下室的入口,拉开木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呛得她极力忍着没咳出声来。

    这间地下室,并不大,不用多久,便被她仔仔细细搜了个遍,正如师傅所说,所有毒药均被销毁,没有一点残留。

    玫果失望的离开地下室,窗外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顿时一惊,忙吹熄了蜡烛。

    “这窗户怎么开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进去看看。”另一个人声接了过去。

    玫果暗暗着急,这豆腐块这么大的地方,一眼就能望到底,就算躲到地下室,同样免不了要被发现。

    随着窗户‘吱’的一声慢慢打开,眼见要被人发现时,突然腰间一紧,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在怀里,身子腾空,已跃上房梁,垂下的纬缦正好掩去了身形。

    那个人坐在房梁上,背靠着房柱,玫果就坐在他大腿上。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大约的轮廓,正俯视着下方。

    从他大腿上传来的体温让她感到不安,试着能不能从他腿上下来,独自呆在房梁上。腰间被他紧紧箍住,没能挣出来,身子反而失了平衡。

    腰间手臂一紧,将她拉回怀中,同时凝视着下方的脸抬起来,无意中,两张脸迅速靠近,唇贴上唇。

    二人身子同时一震。

    玫果哀叫一声,又是这冷得叫人难受的吻。

    火光亮起,官兵已打开窗叶,跃了进来。

    玫果和慕秋瞪大眼彼此瞪着对方,下一刻,视线和唇同时分开,心跳加速。

    等官兵们全涌进了地下室,玫果挣扎想从他怀中出来。

    他伏到她耳边,“再动就掉下去了。”

    “我宁肯掉下去,也不要跟块木头这样。”他那副借了他的粮食还他糠的感觉,实在让她不爽。

    “木头?”他变成这样,难道这不是拜她所赐?久无波澜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怒意。

    突然一旋身站在房梁上,将她挤在自己身体和房柱间,低声道:“你做的一切,不就是想得到我吗?是不是木头又有什么关系?”

    在玫果呆愣中,冷冷道:“你这么想要我,我现在就成全你。”

    一低头,覆上她的唇,狠狠的啃咬。

    他完全不带温度的吻让玫果全身打了个战粟,心跳到了噪子眼上,这个人疯了,身下地下室里还有官兵,他却肆无忌惮的对她狂咬。

    玫果一边强忍着不发出声惊动下面的官兵,一边使劲推着他,却没办法从他身体间移开半分,咬紧牙,不让他继续深入,唇上的痛楚把她的怒火瞬间点燃。

    正要发作,官兵已从地下室出来。

    玫果只得再次强行忍住,他的手却不老实的探进她的衣衫,重重的揉捏上她柔软的身驱,她忙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办法将他的举动阻止丝毫。

    等官兵开门出去了,她再也顾不上是否会从房梁上掉下去,曲膝顶向他要害部位,在他闪向避开的同时,跃下房梁,她宁肯摔断腿也不要被他这样无情的践踏。

    慕秋没料到她过去千方百计就是为了亲近自己,而现在她却会不顾生死往下跳来抵触自己对她的亲近,来不及解决心里的迷团,飞扑下去,将她卷进怀里,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放开我。”玫果简直不知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捡到了这么一堆该死的‘极品’男人。

    “你再弄出动静,惊动官兵,我们就走不了了。”他现在的手臂根本没办法用剑,如果被官兵一涌而上,自己逃脱都成问题,别说带了个玫果。

    “我宁肯被捉到,也不想被你碰到。”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我碰你吗?”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就是去亲一只猪也没被你碰恶心。”那冷得透心凉的吻实在让人难受。

    他冷哼一声,不顾她的踢打,闪身出了配毒室,径直回了她的医坊。

    反脚将门踢上,将她丢上床,翻身上床,双手撑在她颈边,这几年来麻木全然没有感觉的心,竟然再次燃起怒火,许多年前久违的愤怒。

    他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这个女人,看着她对自己的排斥,突然想将她压下身下,狠狠的发泄这些年来积压着的怨气。

    他迷惑自己的想法,过去,他觉得她从内心到身体无一不是肮脏到让他不愿接近,更别说碰触,如果用亲近她来对她造成报复,他宁肯杀了她再自杀。

    他有没做完的事,只能压下私人的仇恨,只等完成该完成的任务,不料,几年下来,他竟变得如同行尸走肉,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庆幸又无奈,同时又有些凄凉。